在睡梦当中,稀里糊涂的就噶了,也算是福报。
然后韩老实又穿过房门,中间的房间没有人,而靠右一间里面则是有五个日本兵正在榻榻米上睡觉,五杆三八大盖就整齐地靠在墙边。
好巧不巧的是,韩老实刚进屋就被发现了。
因为其中一个日本兵非常警醒,即使动静并不大,还是惊动了他,一骨碌身坐了起来,大喊:“八嘎,岑苦嗖!”(白痴,该死!)
出头椽子先烂,此言非虚。
韩老实扑上去一刀就把他劈倒,血溅三尺。
然后另外四个日本兵全都惊醒了,韩老实上来就是一个左刺拳,一个日本兵没防出去,于是被打昏了。
又一个左正蹬,又一个日本兵大意了,没有闪,被当场蹬翻。而且因为脚上用力较大,以至于该日本兵的胸腔子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
可能是肋骨插到了五脏六腑,所以嘴里的鲜血一股股往外冒。
右手的猎刀自然也没闲着,咔咔就是砍。
虽然毫无章法,但是胜在力大管饱。
鲜血就如同音乐喷泉表演一样,从一道道的伤口中喷溅出来,棚顶、墙壁、窗户上,全都是血。
很快,五个日本兵就全都报销了。
韩老实怕他们死得不实,于是非常耐心地一个个剁下头颅,规规矩矩地摆成了一堆——如果有神医能给缝合救过来,那韩老实也认了。
等出了西厢房之后,东厢房睡的伙计已经炸营了。
不过韩老实并不想滥杀无辜,而是借着月光看了看手里的猎刀,发现已经有崩口了,而且刀身也有些歪曲。
于是随手扔到地上。
想了想,又捡起来擦了擦刀柄,免得被发现指纹——咳咳,重点在于仪式感……
院子里,藤森的头颅还在很有礼貌地保持着安静,绝不会大吵大嚷,相当有素质。
于是韩老实也给他认认真真地鞠了一躬:“藤森君,哦亚思咪(晚安),依贴开麻思(我走啦)!”
不愧是当年戴过两天半一道杠的好少年,就是这么有礼貌……
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韩老实决定赶紧快速走人为好,一刻不能耽搁,于是慢悠悠地解开裤带,在人头上撒了一泡。
然后才大踏步如同利箭一般穿过院子,干净利落地翻身上墙。就是下去的时候有些毛毛躁躁,摔了一个狗抢屎,额头都起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