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眼角眉梢似带有笑意,缓声说:“五哥,先前我已让娘回屋里歇着,想着,一会请村里的赤脚大夫给娘瞧瞧。”
“好。”徐锦贵知道妹子比他心细,不由担心老娘的情况,看向正房紧闭的屋门:“娘伤得可重?”
锦绣瞟了眼地上之人,说:“能见着的伤并无大碍。”
闻言,罗氏厉声反驳:“放屁,你们娘受了什么伤,徐锦绣把我重伤如此,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说到此,罗氏惨白的脸不禁勾起一抹讥讽,道:“我知道了,你们是想讹我们大房不成——啊!你要做什么?”
罗氏话音未落,众人就见徐锦绣速度之快,转身之即便薅起罗氏的头发,迫使她痛苦地抬起那张狰狞的脸。
“是啊,你们大房最好祈祷我娘无事,不然,本姑娘会让你们一家,十倍百倍的偿还。”重生以来,老娘张婆子一直是徐锦绣的底线。
此时此刻,锦绣满腔的怨恨如淬了毒的利刃,恨不能一刀刀将罗氏凌迟。
罗氏疼得龇牙咧嘴,紧咬牙关,以往她怎的不知徐锦绣手劲如此之大,整块头皮好似随时被活活撕扯下来。
徐锦江见老五竟当真坐视不管,气得头都快掉了,指着徐锦绣的动作,颤声道:“老五,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事啊!”
不想,徐锦贵双手插腰嫌恶地冷嗤道:“老妹说的没错,大哥你最好让咱娘没事,不然,别说小妹不放过你们,还有老弟我与你清算这笔账。”
徐锦江气得手抖:“你——,好好好,在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
徐锦贵白眼一番,他可从来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当众说道:“你是我大哥不假,可是大哥是不是忘了,咱已经分家了。”
身后的贺年庚三人听闻这话,心底不由一怔,很快,贺年庚便在心里想通了许多节点,眼底了然转瞬即逝。
“自分家起,你跟老爹,我和小妹跟阿娘,咱再是兄弟,也没得越过爹娘去。”
嗡——!
徐锦贵直击利害,徐锦江骤然失神,心有不甘却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