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连贺年东家也打上了徐家背后的保长主意。
真是老天助他,今日不仅拿下徐锦绣,顺手收拾贺年东,好让他们家长长记性。
贺年生并不怕此事传回村里于家中不利,他与贺年东闹得再厉害,在长辈们眼里不过是小儿斗法,伤不得根本。
至于他强抢徐锦绣之事,更不必担心贺年东回村里胡说。
这种事有损族中颜面,不必他爹出面,贺年东家的老爷子也会想法子将此事捂紧了。
“贺年生你个畜生,是你指使贺金莲对徐家姑娘下药,如此鄙劣的手段你都使出来了,就不怕我回去告诉族长?”
贺年生冷然一笑,凉凉扫了他一眼:“就凭你也敢跟老子叫,若换作是贺年北,老子或许还会让他三分。”
贺年东闻言怒极,他生气不是因为被兄弟比下去,而是气贺年生恬不知耻。
“愣着做什么,把他给老子打服了。”贺年生回头给三个狗腿递了个眼色
二柱几人早就看贺年东和贺年北不顺眼,两人成日仗着家中老子和老爷子的势,处处压他们一头,难得逮到其中之一落单,不得狠狠的出口恶气。
三个狗腿拔腿冲来的同时,忽然,田草震惊的瞪大双眼。
因为她看见被三人挡在身后的还有一人,是大房的堂哥——徐志秋。
相较贺年生的三个狗腿,徐志秋总是显得生嫩,他哆哆嗦嗦的上前,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做什么。
此前,他并不知道跟贺年生上山是冲着徐锦绣来的,大房几番在徐锦绣手底吃亏,心里烙下的阴影,每每想起仍是止不住的毛骨悚然。
锦绣撩眼微眯,她一点不意外徐志秋与贺年生狼狈为奸,在他们的皮囊下本就长了同样一张令人作呕的丑陋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