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北点点头:“大哥给我的信上说了,他在县城有事绊住了脚程,需得晚些时日。”
大哥还特地交待他,寻常时若是上山打野味便送些到徐家,回头给他算钱。
开玩笑,他跟大哥是好兄弟,怎么可能真跟大哥算起账!
得知贺年庚推迟回来,锦绣心底不免有些失落,同时也牵挂他在外头的安危。
见她笑容骤然僵住,贺年北连忙又道:“徐姑娘你放心,大哥他好得很,许是县城的贵人太久没见他,少不得让大哥多留些时日。”
贺年北说着,很是好奇大哥几时认识县城里的贵人。
锦绣面上不显,淡淡莞尔点头:“好。”
想到前几日身子恢复许多的贺年东,问道:“年东大哥近日可好?”
“他,你更别操心,好着呢!就是家里老子娘和老爷子,在他身子痊愈前不许他出门的。”
“如此便好。”锦绣略略松了口气,贺年东是因为她才受的重伤,心里对他自然有着亏欠。
虽然,他们家替贺年东要到了五十两赔偿,可是,贺年东家的长辈面上不谈,心里膈应与他们家接触,同时也怨上贺年庚。
听说,贺年东的长辈本就抵触贺年庚,如今更是不待见,便连他让贺年北捎去的银子和野物,全都给拒了回来。
徐锦绣从地里回来,拆开贺年庚写给她的书信、
看着信里的字迹与他性格如出一辙,笔锋苍劲有力,铁画银钩却又潇洒自如。
贺年庚在信中与她说,县城举办的文宝锋会开展前被查办参假过多,所以,官府勒令整改再办,故而推迟开展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