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桃见锦绣神色淡寞不语,只一双眼定定的看着她,毫无波澜。
她不由得咬了咬唇,说:“小妹,我知你定有法子救月姐儿,你短短时间就能瘦下来,二姐求你把方子告诉二姐吧。”
以往,她给徐锦绣下的药,是村里的一个老婆子给她的方子,那婆子早在旧年便去了,膝下无儿无女,她根本找不到解方的法子。
她试过拿方子到镇上的药材铺子问大夫,不曾想,连大夫都说这方子闻所未闻,根本无解。
徐锦桃不知道的是,早在旧年,锦绣就托四哥买通镇上几家药材铺子的大夫,无论是谁拿出徐锦桃手上的方子,都不许与她说出解毒之法。
锦绣知道贺家轻易不会放过徐锦桃,她恨不能徐锦桃日日夜夜被男人折辱,好让她尝尝前世她所承受过的痛苦。
如今,她又怎会见死相救。
锦绣厌恶地扫了眼地上的女人,再收回视线,便抬脚绕过她。
徐锦桃没想到自己都给她跪下,徐锦绣竟无动于衷。
她连忙拉住锦绣的裙摆:“小妹,你怎能如此狠心,月儿也是你的外甥,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二姐我被打死吗?”
锦绣好笑的睨着她,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居然能问出这么堂而皇之的话。
“你是生是死,又与我何干!”
冰冷的一句话,如凉水兜头泼落。
徐锦绣不可置信的睁着泪眼,眼底慢慢的涌上一股恨意,她咬着牙,字字泣血的说:“你果真是好狠的心啊!”
啪!
话音刚落,锦绣抬手落下,重重的耳光打得徐锦桃懵了一瞬。
不待她回过神,锦绣微微倾俯下身,只手紧紧得掐住她的下颚,逼迫徐锦桃不得不正眼看着自己。
徐锦桃被掐得生疼,直打哆嗦又挣脱不得,好似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她心里打怵,头一回直视这样的徐锦绣,也是第一次发觉,这个妹子是多么的可怖。
锦绣将她眼底闪过的复杂,看在眼里,嘴角轻勾:“是谁给你的勇气这般来质问本姑娘?你说我狠心?那么我问问你,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难道我就得白白受着吗!”
锦绣说罢,再次扬手又给了徐锦桃一巴掌,接而将人往后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