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就是不受控的紧张,全然没有旧年时因为身中催情散时的大胆。
为了转移注意力,锦绣来到前边的柜子,拿出早前就送到贺家小院的账本,假装忙碌查账。
锦绣的举动和掩饰,贺年庚不用回头也感觉得到,嘴角不觉微微弯起。
他利索的脱了衣衫,洗脸擦身,旋即从衣柜拿出锦绣为他做的寝衣换上。
锦绣背脊挺得笔直,端坐在桌前,目光落在账本上,耳朵却不听使唤的窃听身后传来的水声。
滴滴哒哒,又掩盖不住她狂跳不止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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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脚步声,她放在账本边上的手,不觉紧张的微微握紧。
直到那人在身旁的椅子坐下,锦绣硬着头皮抬眼,在看见他身上穿了黑色的寝衣,锦绣慌乱的心境似才稍稍平复。
或许是自己内心尴尬,感觉气氛也尴尬,她不尴不尬的扬起嘴角:“你……你今日累了一天,要不你先睡。”
贺年庚无心逗她,微微弯唇一笑:“无妨,今日年东年北替我挡了不少酒。”
大白话就是:你相公我今天没喝多,精神头足得很。
向来脑子机灵的姑娘,现在竟找不出任何话题,转移这份持续在心头的慌乱。
却见,贺年庚伸手拉过她的账本,目光也落在账目上,淡声道:“前几日,我粗略看了这本账目。”
锦绣听他这话,似乎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可是账上有问题?”
贺年庚点点头:“这本账,登记辣板筋的主要售卖,在于镇上的几家铺了,馆子更多是因为面皮的需求。”
“的确如此。”聪明如她,猜到贺年庚说出这话的意思,眼睛腾的亮起,定定的看着贺年庚:“所以,你的意思是咱自己在镇上开家商铺。”
贺年庚笑眼看着她:“有自己的商铺和名号,这条路子才能更稳当。”
锦绣听他这么一说,觉得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现在跟他们拿货的商铺,一旦日后有其他人做出辣板筋,倘若价格出现分歧,亦或品项竞争,锦记作坊无疑是被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