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寒风透过墙缝吹进来,
带着哨音,
呼呼的响,
屋里的空气冷得能把人冻成冰棍,
陈大河紧了紧身上的棉袄:
“这他娘的哪里是个房子,简直就是个雪窟窿。”
陈大河皱着个眉头,心里头寻思着,
要说是我,能把宝贝破在这么个地方?
陈大河摇了摇头,
咋可能呢,这么个显眼的地方,
稍微有点脑瓜子的人都不会干这种事。
只是要搁自个儿,
那得找个啥地方藏东西呢?
一阵冷风吹过,
陈大河啪叽拍了下脑门:
“哎我这脑子,咋就忘了这屯子是49年之前就荒废了呢?不能用21世纪的思维去琢磨这些个老事。”
那年代的老辈人都有自个的习惯,
喜欢在屋里或院子里挖个坑,
把值钱的玩意埋地底下,
再用砖头或者土坯子给糊上,
不仔细瞧,压根就看不出来。
陈大河的眼睛在屋里四处溜达,
瞅着那些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地方,
比如灶坑底下,
或者墙旮旯的地板子,
没准就能抠出点啥来。
陈大河走到坑灶旁,
用力踩了踩地,
感觉这块的土质有点松软,
这里兴许真有猫腻。
一屁股蹲下,
上手把地上的雪末子拂开,
仔细地端详每一块地皮,
巴望着能找出点挖过的痕迹来。
眯着眼睛看了半天,陈大河撇了撇嘴:
“算逑,这土一看就不像翻动过的痕迹。都板结成这样了,要真是挖过坑,那新土不得露出来?”
老土挖坑,新土填,
是老辈人留下的规矩。
陈大河瞅着地上的土,
颜色都一样,
一点新土的影子都没有,
看来这是没啥花头了。
陈大河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土,
心里还是不死心,又四周环视了一圈,
琢磨着是不是还有其他啥地方被自己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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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那张被岁月啃得稀巴烂的桌子,
陈大河觉摸着桌子底下会不会就是藏宝的地方?
用手推了推晃晃悠悠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