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是不是走了狗屎运,正好掏上了。”
陈大河闻言,双手一摊,
一脸的无所谓:
“与其在那哔哔赖赖的,不如你自己来瞅瞅咯。”
任炼钢一听这话,
呵呵一笑:
“小崽子,这是跟老师傅叫板是吧?老子这就瞅瞅你咋下的手。”
说着,
任炼钢抬脚朝着野猪走去,
又是抹雪又是喊人翻身的,
折腾了半天,
任炼钢呵呵一笑:
“你这也没伤口啊!你说你杀得……”
话还没说完,
陈大河拿着枪,
指了指野猪的肋下心口处:
“眼瞎就眼瞎,眼瞎就好好治,别他娘的装的自己跟孙猴子似的火眼金睛。”
任炼钢闻言一愣,
用刀子轻轻拨开雪和毛皮,
任炼钢凑近了一瞧,
果然,
野猪的心脏附近有一个刀口,
天冷加上周围的毛皮因为血液的凝固粘在一起,
确实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这野猪皮糙肉厚,一刀能捅这么准,没点本事可做不到。”
听着陈建设的话,
蹲在地上的任炼钢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
斜眼看着陈大河:
“你干的?一刀就解决了?”
“怎么可能!你一个连锹都扛不动的人,有力气捅这么大的野猪?”
陈大河瞅着向狼尸走过去的任炼钢,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哈……tui!”
有些人就是这么贱,
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就算事实摆在眼前,
他也会选择视而不见。
自己又没有神通给他任炼钢换个正常的脑子去思考,
说就说呗!
嘲讽就嘲讽呗!
肉,
皮子,
这孙子要是能拿到一分,
他陈大河的名字倒过来写。
任炼钢走到狼尸旁,
蹲下身动手翻看。
拨开狼尸上的雪,
露出了狼头。
这一看,
任炼钢的眼睛不由得瞪大。
狼的头部有一个清晰的弹孔,
周围的毛发被烧焦,
血迹已经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