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姐看似无意的又问了一句:
“嗳!你那狼皮是拿枪打的吧?”
陈大河不知道她为啥突然这么问,
愣愣的点了点头:
“是啊!咋了?”
马大姐闻言装作懊悔的拍了拍手:
“你看看,婶子刚才说啥来着,皮子的完整和毛色影响收购价,你这狼头给开了个洞,那价不就更不好了嘛!”
陈大河一听这话,
瞬间反应过来,
这老娘们绕了一个大弯子
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呐。
“人送礼都送毛色好的,金贵的,送什么貂啊毛的,你这送个破了洞的狼皮也不合适啊!”
说完,
马大姐一拍手:
“就这么滴吧,你不是打猎很厉害吗,你回头去山里套个好貂送人,这四个皮子你也别留了,就都处理给供销社吧!”
陈大河被这一通忽悠的差点就答应了,
回过神来连忙摆手:
“嗳,嗳嗳嗳,婶子你可别催我,你给我催急了,我可就都不卖了!”
瞅着马大姐的脸色要变,
陈大河赶忙指着下方火热的杀猪现场:
“走走走,杀猪菜弄好了,吃好喝好咱们在谈其他事。”
说完,
陈大河嗅着满鼻子炖肉香味跑下了坡。
大家伙把桌子摆在一起,
端上了热腾腾的杀猪菜,
有红烧肉、猪肉炖粉条、排骨汤,
还有用猪血和豆腐做的血旺等等。
屯子里的男女老少围坐在一起,
大口喝酒,大块吃肉,
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
“嗯?我记得我走之前锁门了啊?”
喝的五迷三道的陈大河揉了揉眼珠子,
仔细瞅了瞅那扇大敞四开的破门,愣了!
“家里是不是进人了?”
话音刚落,
陈大河晃了晃脑袋,
想把酒精带来的迷瞪劲给甩开。
自己虽然喝高了,
但心里还是门清的,
自己出门前特意给这门上了锁。
以前穷得叮当响,
锁不锁门也没啥大不了的,
可现在这破屋里头晾着四张狼皮,
还有卖貂皮的三百块钱,
都藏在了家里……
我了个去!
这门开着,
难不成家里遭了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