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陈大河心里直发毛。
陈大河加快了脚步,
几乎是小跑起来,
雪花带得飞起,
冷风刮在脸上,
像是刀子割似的生疼。
马儿的嘶鸣声越来越急促,
陈大河听着那声透着一股子惊恐和绝望。
“妈了个巴子的!”
陈大河瞅着远处的情形骂了一声娘,
只见一只山狸子猛的跳起来,
直接咬住了马儿的鼻子。
那马儿疼得惊慌失措,
拼了命地想要甩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奈何身上还被套着爬犁行动受限,
马儿惊慌地狂甩头。
那山狸子却精得很,
陈大河瞅着那畜牲四肢死死地抱住马头,
任凭马儿怎么甩,
就是不松口。
陈大河急眼了,
“给老子放开那只马儿!”
那山狸子就跟没听见似的,
依旧死死地咬住马儿的鼻口,
陈大河见状,
赶忙提枪上子弹,
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个儿的马儿受这份罪。
“你个畜生,放不放?不放老子今天崩了你!”
陈大河枪一举,
心里立马犯了难。
这俩玩意缠得跟麻花似的,
分不清谁是谁。
马儿又在那不要命地甩头,
万一打到了马儿,
那可就完犊子了。
可眼瞅着马儿挣扎的劲越来越弱,
要不是身上套着爬犁撑着,
估摸着这时候已经趴地上起不来了。
“嘭!”
陈大河牙一咬,
对空放了一枪,
枪声在寂静的山林里回响。
远处的山狸子和马儿都被这一声吓得一激灵,
山狸子松开了马儿跳到雪地上,
冲着陈大河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
几个纵跳消失在茫茫山林中。
“操!”
陈大河手忙脚乱地重新装填子弹,
快步挪到马儿身边拍着马儿的脖子安抚着:
“没事了,没事了,那畜牲给老子撵跑了,没事了。”
话还没等落地,
马儿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
紧接着,
陈大河就见那马儿四蹄一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