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爹猛地把嘴里叼着的烟头一甩,
指着陈大河的鼻子破口大骂:
“少他娘的在这里欺负人!我闺女说没拿就没拿,那个什么狗屁五哥说的话能当钱使啊?他说啥就是啥?”
“老子还说是你陈大河偷了我家的金手镯呢,也是五哥告诉我的,他能证明!”
梅花爹这一口咬的在场的人都愣。
梅花爹瞪着眼,
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一副豁出去的架势继续道:
“你别以为我们家人好欺负,今天你要是没有一个说法,咱们这事就没完!”
梅花爹的话音刚落,
梅花娘眼珠子一转,
扯开嗓子就嚎上了:
“哎呀,我的天啊,陈大河,你可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仅欺负我们家梅花,还偷了我们家的金子,大金镯子哟,那可是我娘家的传家宝,偷了东西还不认账哟!”
陈大河瞅着梅花娘一边嚎啕大哭,
一边用手拍打着胸脯的样,
突然发觉这老娘们很能演,
简直是把那种农村泼妇的架势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这一闹,
场面更加混乱,
建设叔赶紧拽住了正要跟梅花娘干仗的马大姐,
一转身,
拉着陈大河的胳膊低声嘀咕:
“大河啊,咱可别跟这帮玩意儿一般见识,犯不上跟他们吵吵。”
停了停,
陈建设斜楞眼瞧了瞧梅花爹,接着道:
“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一家子在咱这十里八乡那是出了名的耍赖,今儿个也就是你手头有家伙事儿,他们没带枪,真要动了手,今儿这事儿可就收不了场了。”
陈大河一听冷笑了一声:
“那也得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胆儿开枪。”
建设叔闻言赶紧打断:
“你可别扯那犊子,真要干起来,他们五六个人对付你一个,你就是再有能耐,那也不是个事儿。为了这点破事儿,犯不上。”
“你也消消气,不如就趁着今天把事都解决了,也别闹得脸红脖子粗的才开心是不?”
说完,
建设叔转头冲着梅花爹说:
“梅花他爹,既然大伙儿都在这了,那就商量商量,把婚离了拉倒。”
“你们两家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事儿,离了得了,以后各过各的,省得天天吵吵闹闹,不得安宁。”
建设叔的话还没落地呢,
梅花娘就蹿出来了,
那嗓门儿大得能把房顶给掀了:
“离婚?离婚哪儿那么容易啊!陈大河,你把我们家梅花害得这么惨,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告诉你,没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