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看不出那娘们打的什么主意。
保不齐是看自己能打猎会赚钱,
又不打算跟柱子离婚,
又想着跟自己搞点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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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两头吃。
幼稚,
要身材没身材,
要脸蛋没脸蛋,
真当自己是饥不择食啊。
想着,
陈大河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从柱子手里接过那貂,
头也不回地走到案板前头:
“柱子哥,要不要学学咋剥皮的?学会了以后你也能自己动手弄弄皮子。”
柱子被陈大河这么一打岔,
瞬间就忘了他那媳妇发骚的事,
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对对对,学学学,必须得学。”
说着,
柱子赶紧蹭到陈大河旁边,
眼巴巴地瞅着陈大河从腰间掏出那把亮堂堂的猎刀。
陈大河轻轻捏了捏貂皮,
找到了个合适的下刀地方:
“看好了,剥皮这活儿,讲究的是快、准、狠,可不能把皮子给伤了。”
说完,
陈大河把貂肚子朝上放着,
用刀在貂肚子上一划,
开了一个小口子。
接着,
小心翼翼地用刀尖挑开那个小口,
一边轻轻撕扯,
一边用刀片子在皮和肉之间一划:
“瞅见没,剥皮得顺着毛发的方向来,这样皮子才完整。”
说完,
陈大河指了指貂的后腿:
“这一块肉紧,得用手轻轻拍打,让皮和肉之间松一松,剥的时候才更顺当。”
“尤其是脑袋和尾巴那儿,得更小心,那些地方的皮最薄,最容易弄坏。”
话音刚落,
柱子就瞧见陈大河用刀尖轻轻地把眼睛和耳朵周围的皮肉分开,
接着上手轻轻地剥离了整张貂皮。
好一会儿,
一张完整的貂皮就展现在柱子眼前,
一点儿损伤都没有,
毛皮还是那么光亮。
柱子看得是目瞪口呆,
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句:
“大河,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陈大河笑着放下了猎刀,
拿起案板边上的抹布擦了擦手:
“柱子哥,我和你说的去黑市合作那事儿,你考虑得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