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狗子?哪儿呢哪儿呢!”
陈大河赶紧拉住想要回头的柱子:
“别瞎转头,稳当点跟着我慢慢往前蹭,我要瞅瞅这畜牲想干啥!”
柱子闻言脑袋没敢再往后转,
但那眼睛还是一个劲儿地往后瞟:
“你这是搞啥玩意儿啊,神神秘秘的要干啥?”
陈大河压低了嗓子:
“山狗子那玩意儿不是就喜欢跟着大型野兽,捡人家剩下的吃嘛。”
“我的意思是咱们装作啥也没发现,看看它会不会跟着咱们。”
顿了顿,接着道:
“要是它真跟上来了,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等它跟得近了,咱们再想法子抓它。”
陈大河一边说着,
一边小心翼翼地领着柱子慢慢往前走,
柱子强忍着往后看的冲动,
小声嘟囔着:
“咱可不能直接开枪啊,万一给它打伤了,那皮子可就不值钱了。”
陈大河听了,
回头白了柱子一眼:
“我还能不比你明白?那身毛皮子值老鼻子钱了,用枪打万一留个疤,那可就亏大发了。”
“抓这玩意得用陷阱或者绳子给,必须保证皮子完整才行,我可不想跟钱过不去。”
……
陈大河领着柱子顺着狍子的脚印慢慢往前蹭,
就是不回头,
全凭着直觉和经验来判断背后的动静。
每走一段距离,
陈大河会停下来嗅着周围的味儿,
直到钻入鼻中貂熊特有的臭气还是那么浓烈时,
陈大河强忍着恶心的冲动,
继续往前走。
柱子看着陈大河的动作,
也跟着吸了吸鼻子,
一股子臭气直冲脑门,
臭得柱子忍不住偷偷捏住了鼻子:
“这啥味儿啊,这么冲?”
陈大河闻言,
头也没回直接就接了话茬儿:
“山狗子的臭味儿,这玩意儿也叫臭熊,这畜牲屁股那儿有个臭腺,一遇到危险就放屁,能把猎物熏个跟头,平时不排气儿也是臭气熏天。”
说完,
陈大河喘了口气,
继续道:
“看来我猜得没错,它确实是跟上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