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后脑勺,
小声嘟囔着:
“咋就蹽了呢,咱也没干啥啊……”
陈大河看着柱子那副呆头呆脑的样,
火气更大了:
“问你啊!”
柱子被问得一愣一愣的:
“我?我啥也没干啊!”
说完,
柱子只感觉心里那个憋屈啊,
自己像是被冤枉了的傻小子,
有苦说不出。
陈大河瞅着柱子那副憋屈又无辜的样儿,
心里头的火气更是噌噌往上冒。
柱子那模样,
就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瓢冰水,
整个人愣头愣脑的,
满脸的迷茫和委屈,
那表情,
就差没在脑门儿上写“我不造啊”四个大字了。
陈大河深深地吸了口冷气,
心里头的火苗子扑腾扑腾的,
愣是憋不住。
得了,
陈大河干脆不憋了,
敞开了嗓子就开骂,
那嘴皮子跟机关枪似的,
哒哒哒哒一顿输出: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别他娘的扛那山狗子,你偏不听,死沉死沉的,压得你跟个龟孙子似的。”
“还他娘的一身骚臭味和血腥味,你鼻子是通气儿的吗?你没闻见那味多冲吗?”
“那鹿精着呢,鼻子比狗还灵,就山狗子这一身味儿,它能不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吗?”
“你知不知就因为你的一个举动,好好的一笔买卖,让你给搅和黄了!”
“你说我不问你问谁?”
“啊?”
柱子被陈大河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骂得是面红耳赤,
脖子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
愣是张着嘴说不出个囫囵话来。
就那么站着,
听着陈大河的骂声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头飘荡,
心里那个窝囊啊,
真是想找个雪堆子一头钻进去,
躲开这尴尬的场面。
陈大河骂完,
头一甩就往前走,
那步子迈得跟老牛耕地似的,
每一步都能在雪地上踩出一个大坑来。
整个一个气势汹汹。
柱子看着陈大河那背影,
嘴巴张了又合,
合了又张。
末了,
实在是憋得难受,
终于开了口,
但那声音却跟蚊子哼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