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狗子的四肢僵硬地垂挂着,
随着柱子的步伐微微晃动,
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柱子的手紧紧抓着山狗子的后腿,
防止它从肩上滑落。
陈大河张了张嘴,
想要说些啥,
却不想一股冷气顺着喉咙直灌而下,
猛地被呛得咳嗽起来,
那咳嗽声在寂静的雪林中显得格外刺耳。
陈大河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弯了下来,
一只手捂着嘴巴,
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胸口。
剧烈的咳嗽憋得人脸通红,
陈大河眼睛里泛起了泪花,
却因为咳嗽得太厉害,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大河的肩膀随着咳嗽的节奏颤抖着,
每咳一下,
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向前弯曲,
简直要将自己折成两段。
好一会儿,
陈大河的咳嗽才渐渐平息,
直起腰来,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抹了把脸骂了一声娘:
“他娘的,差点没把我咳背过气去。”
柱子看着陈大河那副模样,
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
“大河,你没事吧?”
陈大河闻言摆了摆手,
清了清嗓子:
“没事,就是冷风呛了一下。”
“赶紧的,再晚就更不好走了,天黑下来,咱们在这山里头更找不着北。”
说着,
陈大河深一脚浅一脚地继续往前走。
山路难走的已经超过了陈大河的想象,
原本挺溜光儿的路,
让大雪一盖,
整个儿变了样。
陈大河时不时就得停下来,
眯着眼瞅着那些偶尔露个头的石头、树干,
好辨个方向。
雪地是越走越深,
有时候一脚下去,
雪直接就没过了大腿根,
感觉就像是掉进了雪窟窿里。
俩人一路上都没咋说话,
都省着劲儿。
这时候的俩人都感觉多说一句,
都得废了老大劲。
整个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