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一点儿也不含糊,
直打得胖子脸肿得跟个猪头似的,
连他娘都认不出来。
陈大河斜眼儿一瞅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胖子现在跟条死狗似的,
心里头的屈辱感就别提了,
想着居然被这么个货色给劫了道,
气得下手更狠了。
“妈了个巴子的,饶你?饶你个头啊!”
陈大河骂骂咧咧的一点也没打算停手。
“你不是挺能咋呼的吗?你不是牛逼哄哄的吗?你不是扬言要弄死老子吗?”
“弄啊,你他娘的倒是弄啊!”
陈大河边骂边上手,
打到最后震的自己手都疼了,
就是觉得不解气。
甩了甩手,
陈大河站了起来对着地上那个滚来滚去的胖子就是一顿猛踹。
“来啊,你不是要整死老子吗?”
“操你祖宗的,给老子起来,起来整死老子!”
陈大河每踹一脚,
都像是带着火星子,
那胖子被踹得跟个被踢的破皮球似的,
滚来滚去,
惨叫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
“大河,你看这绑的行不?”
陈大河提溜着胖子的那把手枪走到柱子身边,
瞅了瞅那六个被扒光绑在树上的家伙,点了点头:
“行,绑得挺结实。”
说完,
陈大河抬脚走到胖子身前,
瞅着那张被打得跟猪头似的脸,
用枪拍了拍胖子的脸嘲讽道:
“这枪,你是心甘情愿送给我的吧?”
胖子闻言想说话,
脸疼的却说不出来,
只能一脸惶恐地直点头。
陈大河呵呵一笑,
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从胖子手里抢过来的阿尔巴尼亚香烟,
划拉一根火柴点燃,
深深地嘬了一口,
抬手晃了晃手腕上的全钢手表:
“这表……也是我的了?”
胖子看到陈大河手上的手表,
眼里闪过一丝纠结,
可又不敢说不,
只能继续点头。
陈大河瞅着胖子那糊了一脸鼻涕和血水的脸,
嫌弃的冲地上啐了一口:
“他娘的,一群劫道的比老子还穷。”
骂完,
陈大河腰板挺得笔直转身就走。
柱子学着陈大河的样子,
冲着地上啐了一口后赶忙跟上陈大河:
“大河,咱俩接下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