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河也没急着点烟,
就在那儿随意地把玩着打火机,
一时间,
“咔哒咔哒”的声音在静谧中显得格外清脆。
陈大河瞅着老头低头仔细地翻看着虎皮,
生怕漏了啥细节似的。
伸手从裤兜里掏出阿尔巴尼尔香烟,
随手弹出一根,
递给了旁边站着的柱子。
陈大河自己也叼了一根烟,看向老头儿:
“咋样啊老哥,你瞅了这么半天,这皮子到底是真是假,给个痛快话啊?”
“看你这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个苍蝇,憋得慌呢。”
老头深呼了一口气,
定定地看着陈大河:
“你打的?”
陈大河一听,
嘴角一扬,
手一伸,
抓着枪背带手腕一用力,
动作利落地把枪甩到了前面,
枪托稳稳地落在手掌中。
拍了拍枪身,
陈大河叼着烟,
慢悠悠道:
“7.62的子弹,耳朵一枪贯穿,右腿一枪,眉心一枪。”
“眉心一枪下去,那畜生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那儿了。”
话音刚落,
老头几乎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在哪打的?”
陈大河瞅着老头那副急切样,
笑了!
“大姑娘山,你要是现在去,保不齐还能找到一点血迹。”
说着,
趁老头儿还在发愣的当口,
陈大河伸手就把虎皮给拽了回来:
“别抱这么紧,这玩意儿还没成你的呢,别给我抱坏了!”
话还没落地,
老头儿急赤白脸地喊道:
“我换!”
陈大河一听,
眉毛一挑刚想接茬,
老头儿却直接打断:
“但是我有个条件。”
陈大河一下就愣了,
上下打量了老头儿一眼,
烟头儿往地上一啐,
一脚踩灭了撇了撇嘴:
“你这可就有点不讲究了,这么划算的买卖,你还能提条件?”
一边说,
一边拍了拍怀里的虎皮:
“这玩意儿你要是拿去卖,转手就能卖个八百一千的。”
“你那海东青在不会玩的人手里,也就是个普通鸟儿,能卖一百我都算你有本事。”
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