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奶奶的!”
陈大河怒骂一声,抬脚就要上去追老毛子!
突然,
刀疤脸的刺刀擦着陈大河耳廓掠过,刃口削断三根冻硬的发丝。
两人交错之间,陈大河甚至能闻到刀疤脸喷出的酸臭味,这杂碎常年不刷牙的口臭一股脑钻入鼻中!
"操你祖宗!"
柱子抡起撬棍要扑过去,却被苏联青年用枪托砸中膝盖。
陈大河右腕翻出鹿角柄猎刀,刀背反磕刀疤脸腕骨。
哐啷一声,刀疤脸刺刀脱手的瞬间,陈大河左脚已经铲起煤渣扬向对方眼睛。
"东北有句老话。"
陈大河猎刀划过刀疤脸裤裆,挑断武装带扣:
"叫撅腚朝天——"
刀疤脸捂着裆部踉跄后退,陈大河旋身侧踹,牛皮靴底重重踏在对方喉结:
"专打欺软怕硬的狗!”
“妈类巴子的,绑东北丫头卖到毛子那,老子打的就是你这条狗!"
骨头碎裂的脆响让三个苏联青年同时皱眉。
老毛子突然拽起春丫挡在身前,枪管卡进小姑娘锁骨凹槽:
"住手!信不信我......"
话音未落,陈大河抓着刀疤脸头发猛砸向岩壁。
砰!布满青苔的矿壁溅开血花。
"当年被毛子坑死的冤魂。"
说完,陈大河靴底碾着刀疤脸完好的半张脸:
"你猜他们的冤魂会不会找你叙旧?"
刀疤脸吐着血沫嘶吼,挣扎着摸出个打火机往腰间手雷引信凑。
陈大河哪能让这孙子如愿,猎刀闪电般插进刀疤脸虎口,顺势挑断手筋:
"想要同归于尽?你爷爷我就不怕你这样的汉奸!"
凄厉的惨叫中,陈大河抄起散落的铁轨销钉,猛地扎进刀疤脸脚背,将人钉死在地上。
"看好了!"
陈大河扯开刀疤脸衣领看了老毛子一眼,猎刀在月光灯下划出森冷弧线:
"在东北,狐狸崽子都他妈知道守山规!你倒好,尽干丧天良的事!"
刀尖刺入锁骨时突然横挑,整片琵琶骨连着筋腱被生生剜出。
刀疤脸喉咙里滚出的已经不是人声,像被勒死的狗在雪地里最后一声呜咽。
老毛子额头渗出冷汗,三个枪手的十字准星开始震颤。
"达瓦里希……我们可以……"
老毛子话音未落,通风口突然传来一阵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