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将剑上沾染的鲜血在身旁一名死者的衣服上擦拭干净,然后用剑尖指着那几个衣不蔽体、浑身瑟瑟发抖的人,开口询问二货:“他们可是你的奴隶?
二货见状应道正是,然后;不屑地冷哼一声道:“哼!瞧瞧这些愚蠢的家伙,我买了他们是用来耕种干活,可这些强盗却是来要命的。
他们竟然连一点对抗的勇气都没有,还妄想逃跑,被杀掉也是咎由自取!”说罢,他还狠狠地朝着那群奴隶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卑微的奴隶。
二货对这些奴隶可谓是由蔑视到了痛恨的地步,原因无他,面对劫匪时,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挺身而出帮助自己,反而只想着脚底抹油开溜,却又被吓的不敢再挪动脚步。
二货猛地转头,向白继雄发问,白公子,你可有绳索?那几个如丧考妣的俘虏,被二货和那些奴隶像糖葫芦一样绑成了一串。
二货虽然损失了一个奴隶,但这下抓了三个,也算是弥补了损失。对白公子感激涕零道:“感谢你们的仗义相助,我留下一个,另外两个俘虏就归你了。
白继雄潇洒地摆了摆手,说道:“你都绑了吧!我们可不缺奴隶,带上一起走!”
就这样,三个人带着奴隶们,视刚才的血腥味如儿戏,欢快的说笑,一路叽叽喳喳地叙旧向元风领地飞去。
他们离去的第二天,一群拖家带口迁移赶往元风领的几户人家,结伴路过这片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没多久,移民们就发现了地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和围食尸体的黑鸟。
杂草坑里,一具随意掩埋的尸体被野兽刨了出来,手脚还像被遗弃的残枝败叶一般露在外面。
有农夫被吓得魂飞魄散,有的则口中念念有词,祈祷着能平安抵达元风领,仿佛那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之光。
只见那些青壮年们神色凝重地紧握着手中的叉子或者自家的农具,目光警觉而又紧张地四处张望着。他们这一路的行程可谓是充满了艰险与波折,并非一帆风顺。
不仅需要时刻提防着可能突然从荆棘权木林深处窜出的凶猛野兽,以免遭受它们无情的袭击;还要小心那些穷凶极恶、出没无常的强盗劫匪,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