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谌这句话,不由激怒殿下群臣,皆都侧目刘谌议论纷纷:“刚刚讲要我等府衙家丁皆出抗击,现又言我等皆为庸臣,难道蜀汉之危皆赖我等无能不成?”
一时间,大殿之上吵杂杂一片,充满埋怨之声。
后主刘禅见情势不妙,不由大声呵斥刘谌:“汝乃小儿,如何就能凭空议论群臣?还不快快住口。”
刘谌却是并不住口,继续愤愤而言:“即便诸位大臣贪生怕死不出府衙家丁,然此时姜维大将军却是携军坚守于剑门关中,为何不即刻御诏姜维大将军回军勤王?到时姜维大将军回军勤王之时,某家只带城中败逃而回的军士,与姜维大将军内外夹击攻城魏军,必可救成都之危也!”
然,刘谌话未落地,群臣还未开口反驳,却听后主刘禅又大声呵斥:“真乃小儿也,莫说姜维勤王,只怕姜维一旦离开剑门关一步,钟会便就攻破,到时,钟会、邓艾合兵一处,魏军悉数入城,成都岂不亡的更快?退一万步讲,即便姜维出了剑门关钟会不知,汝可知天时否?如今天亡我蜀汉,汝奈天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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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主刘禅一顿呵斥,殿上群臣谁人听不出后主刘禅要降之心?便皆无心再与刘谌争辩,不由得唉声一片:“陛下言的是,天时不利,又奈其何?”
可怜地北王刘谌见大殿之上上至皇上,下至群臣,皆言天时不利,唯有投降魏军方可救国,不由又伏身叩头,血流不止,痛哭流涕:“朝野上下皆无固国之势,国如何不亡?依此,只怕城破国亡只在旦夕之间。然,群臣可降,父王不可降也,如果父王降了,上对不起宗庙社稷,下对不起黎明百姓,又如何九泉之下再见先帝?如果父王不降,儿臣愿舍得此命跟随父王以固蜀汉社稷,你我君臣父子共抗魏军,背水一战,同死社稷。即便由此死了,君臣父子九泉之下也可见先帝也!奈何怎就投降了魏国?”
说完,泪眼看着后主刘禅,只待后主刘禅发话。
后主刘禅如何不知刘谌所言,然,毕竟与生俱来的暗弱,如此时刻,如何又能听得进刘谌之谏,只闭起眼睛大声呵斥刘谌:“自此不可再言,只与朕退在一边。”
刘谌见刘禅宁降不纳其言,不由愤恨的跺跺脚:“即便蜀汉人人皆降,谌也誓不降魏!宁死不降!”
后主刘禅听罢不由大恼,心中暗思:“我儿好糊涂,今乃何时?竟然如此顽固不听父言?江山社稷岂能儿戏,只把军国之事言同于家事。”
思罢不由大喊:“御林军何在?只把地北王刘谌打出殿去。”
御林军听了,呼啦啦上得大殿,然,谁人敢打刘谌?遂就一拥而上只把刘谌架出大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