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允无奈看着端酒而饮的司马攸,只得淡淡而言:“我儿,天色已晚,该回府了。”
司马攸见贾允无奈之色,本就是聪明之人,司马攸便就站起躬身:“愚婿谨遵岳丈之命回府。”
司马攸遂就拜别了贾允一路返回景王府邸之中,然,此时,司马师夫人羊徽瑜房中却烛火通明。
司马攸自司马师亡故后甚是孝顺景王后羊徽瑜,视如亲生母亲一般,今见夜色甚晚却是烛光通明,不由便就直奔羊徽瑜房中而去。
然,就在司马攸刚至羊徽瑜房门口,却是见婢女开门送客。
“何人这么晚还来打扰我母?”
司马攸不由疑惑,然疑惑之时却是只见被送之客躬身于他:“舞阳侯!”
口呼舞阳侯之时,却是眼观司马攸叹口气,又摇摇头,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然,却是又不说,又躬躬身,便就拜别而去。
“左长史。”
司马攸却是赶紧唤住:“何故走的如此匆忙?”
然,左长史却是又赶紧躬身:“天色甚晚,某怕打扰了景王后歇息。”
边说,边就退出了景王府。
司马攸见左长史退的如此快,却是不解,旋即进了景王后羊徽瑜的内室。
“母亲,左长史山涛为何前来?”
司马攸施礼罢景王后羊徽瑜,便就问询。
景王后羊徽瑜见司马攸相问,不由轻叹一口气:“山涛前来乃是晋王立世子之事。”
司马攸何其聪明,今见景王后先叹气方才讲话,知山涛此来必然对自己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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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司马攸却是甚为孝顺景王后,见景王后有为难之色,唯恐再问起来景王后难堪,便就躬身:“母后,天色已晚,母后当歇息了。”
然,景王后却是看出来了司马攸的心思,不由正待司马攸欲要离去之时唤住:“我儿且留步。”
景王后唤住司马攸:“山涛所言之事,母后必然要言于攸儿,且于母后面前坐下。”
司马攸见景王后却是要言,不由停住,躬坐于景王后对面:“母后,切莫着急,只慢慢言来。”
言谈之时甚为担忧景王后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