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轻笑一声,摆弄着手腕上的温家送的劳力士。
“我认为她们几个练舞不积极,小惩大戒罢了!”
“我这是在磨砺她们的意志!”
“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过来跟我吵!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这件事像是有人默许,学校领导层没人愿意出面解决。
季星沫她们一时间陷入困境,每天都要留校很晚才能离开。
最先按捺不住的是祁聿。
他将晚归的季星沫堵在门口,语调调侃。
“季星沫,每天这么晚才回来!跟你的伊藤约会去了?”
她知道他在吃味,无奈解释。
“我和他只是朋友,你那晚的话让我和他连朋友都没得做!”
祁聿手臂撑在墙壁上,将她禁锢在怀。
手指大力揉捏她的软唇。
“你最好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俯身在她耳后,炙热的唇蹭过她的后颈,声线冷峻诱惑。
“说说吧,最近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季星沫知道若求他帮助,她可以立即摆脱困境。
但她所倚仗的也不过是祁聿这个靠山。
如同温婉依仗她爸爸温强一般。
这一世,她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做出改变。
改变一个人最快的方法就是去做她害怕的事情。
“我们换老师了,我的日常表现达不到她的要求,放学后被留下练习。”
季星沫没等他有所反应,立刻乞求。
“祁聿,这段时间我先不来找你好不好?”
“我的学习状态不好。我怕我拿不到这学期的奖学金!”
祁聿呼吸渐渐急促,漆黑的瞳仁映出她柔美的脸庞。
“学费我包了,你乖一点!”
他单手将她扛在肩上,撞开卧室门,将她重重扔进床中。
季星沫挣扎起身,再次被如山的背脊压倒。
“祁聿,不是钱的问题!”
“是荣誉!全校只有一个名额的荣誉,你懂吗!”
祁聿厌烦她的喋喋不休,以吻封缄。
“知道了!”
“现在,把你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尽管再三乞求。
处于意乱情迷中的祁聿还是在她侧颈留下醒目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