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沫冷笑。
温强没给季连海丝毫尊重,那鄙视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何况南郊是有名的别墅区。
温强口中嘲讽的小房子最小也是200平别墅,价值300万。
季连海讨好的看向主座的祁天合,语调卑微。
“祁总,我那片房产本已接近完工,就差一点基础设施。”
“如果您能够发发善心,从指缝中漏下来一点点,我的楼盘就能顺利开售!”
“到时候利润您拿大头!”
祁天合沉默着,像是并不感兴趣。
温强冷笑。
“发善心?你当我们做企业的是搞慈善呢?”
“跪着朝祁总乞讨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法国巴黎,你算哪一个!”
他有意看向面如止水的季星沫。
“你何不求一求你左手边的女孩,你不是他生父吗?”
“她男友可是我们祁总的儿子!”
经过温强的刻意提醒,季连海一怔。
不可思议的扭头打量起季星沫。
季星沫站起身,冷笑着说了句不认识,转身要走。
身边的男人却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可怜巴巴的眼神中夹杂着贪婪。
这种神情季星沫再熟悉不过。
当年他哄骗妈妈向娘家借钱供他创业时,就是这种神情。
创业失败,他用这种神情哄骗妈妈签下一笔笔网贷协议。
直到离婚,这些债务竟然被他通过卑劣的手段转成妈妈的个人债务。
妈妈分得的一半房产根本不够抵债。
现在,他又想用同样的手段利用她!
不可能!
季连海故作深情的挤出两滴泪。
“沫沫,这些年怎么不来找爸爸,是妈妈拦着不让吗?”
季星沫礼貌浅笑。
“别在这么多人面前谈过去,你的过去并不光彩!”
祁南君将她换到他的位置,隔开季连海。
“叔叔,坐下说!”
季连海被亲女儿驳了面子,气鼓鼓的坐下。
在座的人非富即贵,他有求于人,不敢得罪。
受了气没处撒,现在倒有了再合适不过的出气筒。
“这孩子从小被惯的太狠!缺乏教养!”
“她妈妈脾气也不好,否则我也不会,哎!”
“家门不幸!”
季星沫突然抬手,重重拍在桌面,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