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最终难以抵抗那三人的暴力,殒命操场。
当一切归于平静,这样做似乎表面上是做到了永绝后患。
温婉得知自己父亲帮她处理后事后,并没有显现出秘密被人发觉后的害怕或恐慌。
反倒像是被宠坏了的小公主,撒着娇环住爸爸的脖颈,轻飘飘的说了句谢谢爸爸。
温强只觉得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女儿是被他宠到大的。
如今的局面,他早该预料到。
刀口舔血、特别信命的他不得不在再次去寺庙捐香火钱的时候,为他女儿温婉求一份佛祖的眷顾。
季星沫和祁聿如约来到陈明导演的家中。
他看到祁聿先是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后惊讶立刻被热情所取代。
忙不迭邀请祁聿去书房谈事情。
陈导夫人则拉着季星沫依旧在花园里开始今天的授课。
半小时的学习结束,佣人早已准备好茶水和点心。
陈导夫人拉着季星沫坐在茶桌边休息。
“沫沫,你和墨寒最近有联系吗?”
季星沫故作镇定的喝着茶,内心却如擂鼓。
“没、没有。”
“我们彼此工作都挺忙的。”
陈导夫人并没有听出她话语中的紧张。
“嗯,你什么时候喊他一起聚一聚,我总觉得他太孤独。”
“你性子活跃,与他倒是很般配呢!”
“陈夫人,有些话想清楚再说。”
一道冷厉、阴沉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祁聿不知何时出现在花园里,阴沉着脸朝她们走来。
待走近季星沫,右手自然而然的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带入怀中。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倒像是在宣示主权。
“沫沫是我爱人,虽然媒体报道中我们分分合合很多次。”
“但她是我的人。”
陈导夫人尴尬的笑了笑,急忙解释。
“我说的般配是朋友之间的性格互补,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
祁聿俯身,凑近季星沫的耳后,强硬的命令话语中又带着一丝温情。
“走吧,沫沫,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