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着大哥你一起干大事,资金不是问题!”
祁南君依旧眯着眼睛笑着,为两位长辈添满茶水,安静的立在祁天合身后。
温强精明的眸子落在祁南君清隽疏朗的脸上,适时夸赞。
“大公子和您长得真像,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你,帅气逼人啊!”
他心中对一直眯眼微笑,让人看不到瞳仁的祁南君并无半点好感。
总觉得他的野心就藏在他那双眯起的眼睛之下。
温强就是非常精明、颇具野心的人,他对同类的气息非常敏感。
因此,对内心藏的极深的祁南君产生了本能的戒备和抵触。
祁南君笑着开口,语调温润和煦。
“温叔叔过奖了,我只是长得像年轻时的父亲,能力却不及我父亲年轻时的一半!”
温强蜷缩五指,用食指捣了捣祁天合身后的祁南君,发出爽朗浑厚的笑声。
“你呀你呀,太谦虚了!”
祁天合起身,踱步走到门口。
温强极有眼色的抢先一步到达门口,将书房厚重的红木门打开,做了个请的姿势。
祁天合略略低头示意,随后大步走了出去。
祁南君将父亲桌面稍作整理,目光停留在桌面的那个父与子的合影上,随后若无其事的挪开。
那个木质相框中原本是他和父亲在妈妈的葡萄酒庄园的留念。
结果,当万珍那个女人带着年幼的祁聿闯进他们父子二人的家那一刻。
一切都变了。
妈妈原本存在的痕迹被一一抹去,连同那张父子二人的同框照。
那对令人厌恶的母子!
他很清楚那个女人的心思,从她第一次和父亲祁天合接触,他就知道!
她眼中的贪婪既让年幼的祁南君恨之入骨,又让他时常处于恐惧中。
万珍在幼年祁南君的梦中会屡屡化身为恶鬼,撕咬、抢夺他手中的一切!
谁说只有穷人才会靠着去抢去夺,获得自己的一切!?
万珍这种明明生活条件比他人优渥,却依旧想要攀上更高枝头的人。
论起抢夺的手段,要远比困境中的穷人狠毒千百倍!
她带着鸠占鹊巢后的得意,明里暗里给年幼的祁南君颜色看。
可能是一个厌恶的眼神注视;
可能是一个恶意极深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