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万珍突然抱着“小祁聿”冲了出来,头一次摆出一副护犊子的样子,和温婉吵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提我儿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多次虐待祁聿!”
她一边抱着想要哭泣的宝宝轻轻晃动,一边恶狠狠的咒骂着。
“还故意不给祁聿换尿袋和产褥垫,让他的褥疮烂的更深!”
“你个毒妇!”
季星沫对于万珍有这种表现很是诧异。
来不及多想,她立刻推着祁聿走进别墅。
温婉尖利的嗓音让她难以忍受,可她更不愿祁聿听到那些话。
虽然他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感觉不到。
在很多人眼中,成为植物人的祁聿已经不被当作人看。
可在季星沫心中,祁聿不该被如此对待。
万珍指着温婉侧颈上不加掩饰的吻痕愤怒的叫骂。
“你还有脸骂别人!”
“你看看你,顶着一身骚味就回来了!”
“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刚和别的男人偷情是吧!”
“你儿子还没死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温婉耸了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儿子不行,我总得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吧!”
“要不,我倒是不介意和他在病床上快乐一下,但他撑得住吗!”
万珍被气的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她吻了吻怀中的小婴儿,愤怒的转身离去。
身后响起温婉厉鬼般的狞笑。
每次和温婉争吵,她没赢过。
温婉的每一句话都精准无误的戳在她的肺管子上。
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祁聿的房间中。
季星沫拉开窗帘,打开空气净化器。
“祁聿,今天的阳光很不错吧!”
她将在花园中采摘的鲜玫瑰放进花瓶中,摆在他的床头柜上。
伸出修长纤细的手指小心的调整着花瓶的位置和花枝。
万珍将宝宝递给她,语调没之前那么恶劣。
倒是能像是对待客人那般,相敬如宾的相处。
“宝宝该喂奶了。”
季星沫抱着宝宝坐在窗前,解开内衣搭扣,温柔的给宝宝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