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室安静的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气氛一点点降至冰点。

经过三天没日没夜的细查，祁聿发现是一家投资公司主动帮万珍还款，而这家公司的实际控股人就是祁天合手下的得力助手之一。

查明真相的祁聿并没觉得轻松多少，他不明白祁天合在这件事中担任了何种角色。

祁天合为何要帮前妻万珍，或者说，他为何不想要季星沫和她腹中的孩子活着？

难道是……

祁聿突然双眼发直，抬手狠狠抽着自己，嘴角很快就被抽破，打出了血。

秘书郭照急忙上前，拽开他的手腕，防止他进一步自我伤害。

可他狠狠甩开，继续抽自己的脸。

响亮的巴掌直至他筋疲力尽才停止，两侧脸颊因充血红肿而肿的高高的。

“是我！”

他闭上眼睛，脱力般的靠在冰冷苍白的墙壁上，缓缓滑了下去，瘫坐在地。

“是我让沫沫回到我身边的！”

原先想不通的节点，现在豁然开朗，却让祁聿陷入无尽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