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祁聿打去的电话,是吗?”
“聊什么呢?”
“聊你们之间的那个孽种吗!”
“小泽才不是……”
话音未落,季星沫纤细白皙的脖颈被死死掐住,瞬间截断了所有空气的摄入。
窒息的痛苦让她更加剧烈的反抗,十根手指指甲硬生生折断,深陷祁南君双臂的皮肉中,可他却丝毫没松开,甚至又加了点力度。
反抗到脱力的季星沫手臂软了下去,他这才松开手,毫不费力的把人抱在怀中,褪去衣衫肆意妄为。凡是目光所及之处,留下了数不清的青紫痕迹,侧颈、肩头、胸前、大腿、甚至是脚踝。
祁南君有一刻甚至觉得自己疯了,确认季星沫的心不在他这儿的那一天起,他就无法控制的想要通过这种强取豪夺的亲密行为证明她依旧属于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燃烧起来,只有通过亲密的接触才能让沸腾的血液冷却。
季星沫极力反抗后的无助和顺从反而让他觉得兴奋、刺激,甚至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早这样不就好了!”
他看不到季星沫眼中的光渐渐熄灭,反而加重了力度。
“别睡,我还没尽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