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可是余庆余晖?我可能进来?……”
是叶大人的声音,他怎的找到这来了?是他俩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了不成?
余庆看了余晖一眼,余晖也是一头雾水。
两人同时上去开门。
叶小七从外头看了那兄弟俩一眼,便笑眯眯的跨进门来,嘴里一边揶揄道:“怎的?不欢迎?还是……怕我安排你们去卖命?”
余庆赶紧摆手:“不能够不能够,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我兄弟俩无有不从……”
叶小七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新被子,说道:“掌柜安排得不错,这么厚的被子,你们可以睡个好觉了。现在,你们的任务,就是好好吃,好好睡,养好身子再说。”
叶小七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张来,在兄弟俩眼前展开:“你们,看看,这是谁的笔迹?”
余庆拿眼一瞧,顿时激动得抢了过去:“父亲?这是父亲的笔迹,晖儿快看,是咱俩的名字,父亲亲自写的,我看的出来……”
余晖一把抢过去,拿在手里,整张纸抖得几乎看不了。
“是父亲的……他……怎会?……”
兄弟俩激动的看向叶小七,若不是碍着身份不同,他们恐怕要扑上去,抓住叶小七问话。
“是你们父亲就好,放心,他现在挺好,没离开南部,就在山路上开个小茶店过活,说是离你们近些。”叶小七知道他们念着父亲,赶紧解释。
余庆眼里噙泪:“我父亲……他身体可还好?可还有吃的?如今的南部,可不比往日,他开茶店,恐怕维持也艰难……”
知道父亲为了他们,坚持不去北部讨生活,留在南部,专等着他们。
一个老人家,如何维持?余庆心都快碎了。
余晖也抬头看向叶小七,期待着他能说出好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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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心,”叶小七果然说道:“他是清贫,但还活得好好的。我路过那里,得了他照顾,自然也要回馈。给了他一些银子,半夜出去猎上一头野猪放给他,做成腊肉,也能吃个小半年了。”
余庆拉着余晖“噗通”一声跪下去,猛磕响头:“小的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大人救了父亲,就是我兄弟俩的大恩人,我俩从此,为大人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叶小七将人扶起来:“不必多礼。也是你父亲让我在雪夜里住上一宿,免受野外的苦寒,我也才报答的他。这恩不恩的,说起来,他才是我的恩人不是?”
余庆摇头:“大人,我知道您只是想让我俩心安,不必有太多心里负担。但您对咱们这些苦命的小兵,尚且这样厚待,足见大人深情厚重,单这点,就足够咱俩为大人肝脑涂地了。”
余晖也激动的抢过话头:“没错,大人,有事尽可吩咐,我俩二话不说。”
叶小七眉头一挑:“行,那我就命令你们……”
兄弟俩双腿并立,两眼炯炯有神,恭恭敬敬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