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七动容道:“珩伯伯,您这样挂心兮儿的安危,兮儿真不知该如何感激了。”
珩王从书柜暗格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当着叶小七的面打开,从里头取出来一把短刀,短刀非常精致,刀柄镶着一颗硕大的绿宝石。刀锋发着寒光,一看就是削铁如泥的宝刀。
“这刀,你带在身上。刀可防身,宝石可换银子,还有一层,本王布置在外头的暗探见了这把刀,就知道你是我珩王府的人,势必会保护你的安全。我本想给你一块镯子的,但你如今是男儿身,索性就给把宝刀来得实惠。”
叶小七也不扭捏,郑重的跟珩王致谢,双手接过,把宝刀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爱不释手。
珩王看在眼里,只觉得她也就一玩性未改的孩子,顿时一酸,觉着让安云兮出去闯荡,实在是对不住多年好友。
叶小七已经快速的把宝刀往怀里一收,拱手跟珩王辞别:“翟震那里已经有了动作,我要赶在他前头把这些事办下来,只怕不能耽搁了。”
珩王点点头,伸手帮叶小七整了整衣着,嘴里嘱咐道:“一切小心,有事跟万高说一声,你珩伯伯别的本事没有,保护你,还是有人的。”
叶小七点头应允,便不再啰嗦,利索出了门,还是朝着院子角落,翻墙出去。
看得珩王忍禁不俊,喃喃自语:“这孩子,打小就会翻墙逃跑,长大了还是翻墙,怎没接得她母亲半分温柔?”
……
两日后,京都的廖家,廖樊气急败坏的冲进门,直闯父亲练功房,一进门就嚷嚷:“父亲,那翟府的人实在太过分了。哄骗咱们过去打了个乌龙仗也就算了,如今,还把屎盆扣在咱头上,这下,在朝堂上如何解释得清,真是气煞我也!”
廖琛正拿着剑试剑锋力度,被廖樊一个冲撞,没了兴致。他把剑送进剑鞘,满脸不高兴的瞪了廖樊一眼:“好好说话,一点事就炸锅,真是沉不住气。”
廖樊见父亲生气,平日里是会发怵的,但今日实在是怒火中烧,他也管不得了,一顿噼里啪啦:“父亲,您还窝在练功房自己闷头练功,您可知道翟震那老儿在干什么坏事?”
廖琛不紧不慢的坐下来,拿起桌上丫鬟准备好的湿毛巾擦了擦手,丢回托盘里,漫不经心说道:“他都做什么了?值得你这么暴跳如雷的?”
廖樊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屋内伺候的丫鬟避出去,这才跟父亲廖琛诉苦:“上次那场乌龙瞒不住了,现在外头到处传,还说您把皇上给忽悠了,传了个假信息过去南疆,导致他翟军判断有误,才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这肯定是他翟震父子故意让传的,还想把所有责任推到咱们镇北军来,他们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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