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发完那条消息以后，就一直看着被他放在床边的手机，等着霍善善的回复。

但是霍善善一直到他彻底冷静下来，都没有回复他。

他忍不住想，是不是他太着急了，还是善善被他刚刚发出的声音吓到了？

就在他拿起手机，想要跟霍善善解释一下的时候，微信上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厉斯年立刻点开消息，看到了霍善善发的那个问题。

他先是愣了一下，才想起霍善善说的小月亮是谁，接着就是有些失望。

因为善善没有回答他之前的问题。

不过，他也没有再追问，而是回答了霍善善问他的这个问题。

【嗯，善善，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不好？】

厉斯年以为霍善善来问他这件事，是觉得他这样做太过霸道。

霍善善看到厉斯年的回复，立刻打字回复道：【厉哥哥，我怎么会觉得你做的不好呢！】

【你是为了帮我，才会这么做，我开心还来不及！】

【倒是我说我很开心你为了我做这种事……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善良？】

厉斯年看到这三条消息，脸上露出一个犹如清风明月一般的温柔笑容，打字回复道：【不会，善善就算杀人放火，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霍善善看到这条回复，忍不住笑了出来，按住语音，声音压得软软的撒娇道：“厉哥哥，你真好。”

厉斯年听完语音以后，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忍不住扶额。

又要洗澡了……

——

霍善善发完语音以后，本来想关掉手机睡觉。

但是祁晏清又给她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来，她本来想挂掉，但是按成了接听。

祁晏清看到霍善善接了他的电话，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刚刚看到霍善善给他发的省略号，他猜了半天，那六个点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