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招娣正色，严肃说道，“云云姐姐，我真的不怕吃苦，我怕的是什么都做不了，活活饿死。”
饿肚子太难受了，她再也不想过回挨饿的日子。
卫思云看到她眼中的坚定，点头，“那行，到时候我让人带你，你好好跟着她学就好，对了，你这个名字，不想换也可以换个艺名，你二哥现在的名字就是艺名。”
张招娣眨眨眼，面露难色，“云云姐姐，我....不识字，”突然，她慌了，“不过，我会努力学的，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这个工作.....” 海棠文学
卫思云压住慌得都要站起来的人，“招娣，别急，我知道你现在不识字，慢慢来，演戏你不需要说太多词的，不要怕，到时候你利用空余时间学习就好，但是，一定要照顾好身体，知道吗？”
“嗯嗯，我会的。”张招娣笑道，“云云姐姐，你可以帮我重新取个名字吗？我想换掉现在的名字。”
“好啊，嗯~~叫什么好呢？”卫思云沉思，余光看到傻笑的张招娣，突然，心里闪过笑意，“蝶梦，以往一切宛如一场梦，破茧成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