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川将他打横抱在怀里,快速回了西院。
皱着眉将他的衣物扒下,肩膀以及后背的鞭伤少许裂开,臀部高肿... ...
“你忍着,我给你上药。”
伤药的刺激让十七疼痛难忍,没一会便晕死过去。
他足足昏睡了两日。
小主,
醒来时,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难闻的药味。
他仔细闻了闻,拉开被子,味道更浓了。
衣服也已经换了新,摸了摸布料,这是江予白给他买的。
忍着痛半坐起身,房门也刚好被推开。
温瑾川端着刚熬好的药走进,递到十七嘴边。“喝了。”
十七偏过头,他不敢喝。
山庄规矩森严,而他要守的规矩数不胜数。这其中一条便是,受罚后不能用药。
可他这模样却让温瑾川误以为还对他有偏见,冷哼一声后将药放在了桌上。
随后开始质问:“后山群狼你为何不说?”
十七垂眸:“江公子武功高强,几头狼而已,十七认为,您能对付。”
“几头?呵,好算计呀十七。”温瑾川不解:“我本来可以死在那的,为何又救我?”
月圆之夜,奇毒发作。
需阴体之人的血液方可压制,这人为何又放血救他?
十七突然挑眉,“没有我的血,江公子可是会死?”
温瑾川垂眸,这人果真冷血。“你信不信,我死了,你们整个望月山庄包括宁伯父,宁夫人都会给我陪葬。”
说这段话时,温瑾川神色间流露出一抹淡然,仿佛在谈论一件与他无关的小事。
他轻轻地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眼角微挑,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讽。
倚在桌边,一手轻轻摩挲着桌上的水杯,另一手则悠闲地搭在膝上。
不知为何,十七对他这段话坚信不疑。许是对面之人的气场太过强烈,压迫得他不能不信。
“江公子息怒,日后十七定当好生伺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温瑾川轻哼,“你还没回答,想我死又为何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