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脱,正直,有勇有谋... ...

正是他从小向往的模样,活的光明磊落。

只可惜身在魔教,许多事都身不由己。

他的身份与所处位置,注定了他与萧子安不可相交。

可他不愿,他非得朝他靠近,非得在一片黑暗中,点燃那束光明。

萧子安刚回王府,时眠便推门而进。

“殿下,属下翻了很多卷宗,那诡异的功法出自消失许久的梵天宗,他是魔教中人。”

萧子安轻哼,并没有很惊讶,想来早已猜到了他的身份。

“殿下这些日子一直同他在一起,有没有看出他想做什么?”

萧子安沉吟片刻,手中的折扇轻轻敲打着掌心,他的眼神变得深邃,好似在回忆与白倾尘相处的点滴。

“他啊... ...野心不小呢!”

时眠厉声:“殿下可还记得我们从云梦城回程之时遭受到的一波暗杀?那些人也是魔教中人。”

萧子安的思绪被拉回到一个多月前,他清晰地记得望月山庄山脚下的那个破旧客栈,以及在那里与白倾尘的第一次相见。

“他对您目的不纯,殿下还是小心些。”

“不会,这几日他有许多机会对我动手,甚至在我去官府要那两名女尸的真相时,也是他一路相助。”

说到此,时眠方才想起还有这一事:“安大人如何说的?”

“溺水身亡。”

“这... ...”

“看来,我得找父王好好聊聊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侍从的声音:“殿下,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必须亲自交给您。”

萧子安与时眠对视一眼,时眠立刻前去接过信件,递给了萧子安。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有一枚精致的印鉴,萧子安一眼便认出那是白倾尘的印记。

他撕开封口,抽出信纸,只见上面写着几行清秀的字迹:

如今皇帝荒淫无道,贪官污吏数不胜数,天下百姓苦不堪言,有人起兵叛乱乃大势所趋。殿下想必也能洞察我之所欲,倘若您有意与我联手,可在城外十里亭留下您的随身之物,届时我自会遣人前来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