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
此举,纯属是宁夫人报仇雪恨让她自己满意罢了。
“未必。他们盗了姜相爷的亲卫令牌,放在元帅府中。不出多久,我猜会有官兵前往相国府。”
温瑾川刚说完,倒是让白倾尘来了兴致,懒散的从床上坐起。
“姜相爷一旦被牵连,朝中的势力平衡就会被打破,我们就有机会进一步渗透。倒是不蠢。”
“可接连发生了这么多事,皇帝的戒心会越来越大。”
白倾尘眉头紧蹙,缓缓摇头:“你莫非以为,即便司马相如未死,姜相爷未受牵连,皇上便不会心生戒备?谋反的流言已然散播,姜相爷权势滔天,不也照样被禁止入宫。依我之见,这皇帝对任何人都心存疑虑,他只信自己。”
两人接着商量了一下事宜,温瑾川写了封信送到了御南王府,通知萧子安。
一晃便过去了两个时辰。去到客栈一楼叫小二准备些饭菜送上来,刚准备上楼时,便听到旁边一桌客人好像说了句姜相爷。
温瑾川的脚步一顿,那桌客人的声音虽然压低,但还是能听到一些。
“听说了吗?今儿个一早,姜相爷就被官兵给带走了。”一个中年男子神秘兮兮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真的?怎么会?姜相爷可是朝廷重臣,皇上怎么会对他下手?”另一个年轻些的男子显得有些震惊,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对于这个消息感到不可思议。
“你不知道,元帅府被灭门了!死得那叫一个惨啊... ...上至八十老母,下至无知孩童没有一个生还!”中年男子凑近了些,仿佛在说一件极为隐蔽的事。
“什么!”年轻大惊:“灭...灭门?”
“是啊,大家伙都在猜是什么仇家找上门来了,但官府里有我朋友,你猜他怎么说,他们在元帅府发现了姜相爷的令牌!这不,一大早姜相爷就被带走了!”
“令牌?姜相爷为什么要杀司马元帅?莫不是栽赃?”
“谁知道呢,朝堂上的事情,水深得很。不过,姜相爷这一倒,怕是不少人要睡不着觉了。”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对权力斗争的无奈。
年轻男子跟着点头,他倒是有些幸灾乐祸。近年来,当朝为官的官员一个比一个狠毒,恶事做尽却没人敢管。
这姜相爷便是其中一个。仗着在朝中的权势欺压百姓,收取贿赂,滥用职权,百姓们对其恨之入骨。如今他落得如此下场,不少人私下里拍手称快。
温瑾川听在耳中,不禁感叹事情发展得很顺利。
随即上楼,朝自己房间走去。恰巧遇见刚洗漱完毕的十七:“醒来了?”
十七垂首,轻声应了一声。
温瑾川点了点头,进了房间坐于桌前,瞥了眼站立的十七:“你是不是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