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转变,十七偏开目光道歉:“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说罢,温瑾川逃离了望月山庄。
第一次不知去往何处,轮回殿被毁,爹娘还在宁家。
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城内街中游走,这一走就是整整一天。
鸽子在庄内上方盘旋,主人未归,十七只好擅自决定取下信鸽。
信纸是白倾尘送来,内容竟让十七看不明白。
上面写着,梵天宗不可信。
这又是何意?白倾尘不是梵天宗教主吗?为何会这么说?
刚送完信鸽,下人就前来禀报。说梵天宗的木香主已在山庄前门等候,来接温殿主和温夫人回宗门照料。
十七顿感不安,连忙问了一句温瑾川有没有回来,只见小厮摇头。
思索再三后,十七替温瑾川出了面。
木香主见到十七时,有些印象。是当初温瑾川去梵天宗时带的一个小奴隶。
“小兄弟,温少主去哪了?”
十七躬身施礼,沉声道:“主人已连续两日心神受损,现仍昏睡未醒。有劳木香主白跑一趟,十七代主人向您致歉。主人实不愿与双亲分离,依我之见,温殿主与温夫人还是留在山庄为好。”
木香主沉默了两秒,随即回道:“这是瑾川的意思?”
“我想是的。”
说得如此明白,可木香主竟有些不依不饶。这抹坚持,倒是让十七有了丝戒备。
“木香主,温夫人的身子根本经不起折腾,您为何这般坚持?”说完,还故作疑惑起来。
见十七有了猜忌,木香主顿时坦然一笑。“我也是担心温殿主与温夫人罢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强求,我们便先走了。”
待木香主离开后,十七重新看了眼那张信纸,实在想不明白后索性将信纸放回了温瑾川的房间。
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番决定有没有做错,被主人得知后会不会生气。
摸了摸腰间的钱袋,里面躺着四个铜板。还差六枚,三日后便是宁夫人生辰,他只希望这三日,能赚够十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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