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无奈叹口气:“知道啦,你想得太多啦。”
厨房里,姜阿奶、王氏和刘氏瞧着俩孩子笑闹成一团,眼里满是宠溺,嘴角都止不住往上翘。
这边氛围温馨,那边堂屋里,二毛几杯酒下肚,酒劲直往上冲,就开始骂骂咧咧,多亏王二在旁边摁着,才没闹出洋相。
姜老爹心里懊悔极了,暗自寻思:早知道这二毛酒量这么浅,就不该让他喝这么多,你看这醉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还能问出啥有用的来。
姜家这仨人瞧着一杯杯酒闷下肚,脸都不带变色的王二,心里暗自掂量:瞅这架势,就算咱全家三口都撂倒,也未必能灌醉这王二。
琢磨了一阵,姜老爹开了口:“王二兄弟,白天听你话里话外,是打算离开赌坊啦?”
王二点头应道:“大叔,没错。”说罢,又闷了一口酒。
姜老爹接着试探:“离开那地也好,总得寻个正经活干。听说醉仙楼的东家,那可是个厉害主。”
坐在王二旁边,脸红得像熟透虾子,还一个劲儿点头的二毛,搭茬道:“那可不,那人太狠了。”
王二在江湖上闯荡多年,心里门儿清,一听姜老爹这话,就知道他对沈锦上心,便直言:“大叔,您是不是想从我这儿打听沈锦的事儿?您得先跟我透个底,为啥对他感兴趣,我再掂量能不能跟您说。”
姜老爹尴尬地笑了笑,坦言:“那我就不兜圈子了,醉仙楼盯上咱家卤肉方子,使了些下三滥手段,咱也反击了,就这么结下梁子。所以想多了解了解,心里有个底,好防着点。”
二毛又按捺不住,抢着说:“他用阴招,还把二哥给挤兑走了,二哥待他多好啊。”说着,眼眶一红,呜呜咽咽哭起来了。
为啥二毛这么心疼王二呢?原来啊,二毛本是个小乞丐,寒冬腊月在街角差点就冻死。
正巧王二路过,动了恻隐之心,把他救回了家。打那以后,在二毛心里,王二就是亲哥哥一样,见王二受了委屈,自然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