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爹一听,抬手就给了姜长安一巴掌。赵氏瞧着丈夫脸上清晰的手掌印,心疼得不行,赶忙说道:“爹,我信长安。我琢磨着这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第二天,就有个男人说在咱们铺子里丢了钱袋,到底是真丢还是假丢,咱们也不清楚。”
赵氏顿了顿,接着说:“我寻思着,许是有人眼红咱们生意好,才使坏。所以第三天,大伙都格外小心。可连着两天出这种糟心事,铺子的生意还是受了影响,来的客人少了一大半。我们想着不能就这么下去,就搞了个赠送活动。”
赵氏忍不住叹了口气,满脸愁容:“这赠送活动倒是吸引了些人气,可人太多太挤,我们没顾得过来。有个女子挤到长安跟前,突然就叫嚷着被非礼了。”
姜老爹听到这儿,又火冒三丈,忍不住又想给姜长安一巴掌。
赵氏眼疾手快,一把拦住,接着说:“长安说他没干,那女子就哭哭啼啼地说,哪有女子会故意败坏自己名声,说得头头是道。这么一闹,铺子里头的年轻女顾客全走光了。爹,您也知道,咱们铺子主要靠这些女顾客撑着生意呢。”
赵氏又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活动还得接着搞,不然生意更没法做了。谁能想到,下午又有两个男顾客说在铺子里丢了铜板。这下可好,剩下的客人也都走光了,这不就成了现在这副冷清模样。”
姜老爹听完,也跟着唉声叹气。他四下打量,铺子里除了几个伙计,一个顾客的影子都瞧不见。再看货架,鲜鱼和肉都没进,想来从昨天开始客人就不来了,二儿媳向来是个有打算的,没进这些不好存放的东西。
姜老爹在铺子里转了一圈,开口说道:“把铺子关了,跟我走。”
姜长安一愣,“啊?”了一声,满脸疑惑。
姜老爹没好气地说:“啊啥啊?没听见我说话?”
赵氏碰了碰姜长安,小声说:“听爹的,要我说,咱还得找如意和芳霏那俩机灵丫头拿个主意。”
夫妻二人给伙计们放了假,关上铺子门,垂头丧气地坐上骡车,跟着姜老爹回了小食铺。
如意和芳霏已经回来,正坐在院子里的树下歇着,商量着接下来编织包收购原材料的事儿。
瞧见跟着姜老爹来的二伯和二伯母,心里都犯起了嘀咕。两人给长辈问了好,嘴快的芳霏就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