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药妹子,你可算来了,我这心里啊总是七上八下的。”
“唐紫姐!有件事情需要和你说一下。”
白药药将唐紫拉进屋内“薯片明日不能供应了。”
“为何?可是出什么事情了?”堂子担忧的转了一圈,确定白药药没有受伤后才放心下来。
白药药将白日的事情说了一遍,心立刻揪了起来。
“唐紫姐,云安香得罪了何人你可有猜测?”
唐紫叹了口气“我爹在的时候生意好,难免有几家不服,但是如今这一年我也与其余人没有过节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唐紫立马握着白药药手“有一个,前些日子有媒婆上门提请,是李县丞。但是李县丞那老东西,已经有五十岁了,家里小妾都不知道有多少,居然打起来了我的主意,我就给拒绝了,随后又有几次上门我都回拒了,不会是他搞的鬼吧!”
“李县丞”,白药药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别担心,明日开业过后我托人打听一下。”
“行,都怪我害的你们...”唐紫正要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被白药药制止,一码归一码的事情。
“这次是我南山村失约,该赔偿的还是要的。”
白药药将十两银子拿了出来递给唐紫,违约金没有白药药早上对大家说的一百两银子那么多,但是也有十两银子,对普通人来说也不少来了。
唐紫明白白药药的意思,收下了银子。
两人最后将明日开业的东西检查了一遍,这才睡下。
第二日天还没亮,唐紫就起来开始忙活,她紧张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柳迟也早早起来,他还没回去,就想亲自见见自己装修的酒楼,这可是目前这世间独一份的。
白药药也起了个大早,下楼时伙计们都已经整装待发。
培训了两个月的效果也十分显着,统一的员工制服显得这家店更加正式。
太阳照在酒楼的第一刻,欢乐悠扬的的音乐便从酒楼内传出。
酒楼外的红布随着音乐撤落下,露出崭新的《云安香》三个大字,烫金大字红底的匾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