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如今宛城失陷,当立即发兵夺回,并将那些叛逆之徒……”程昱慷慨激昂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司马懿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目光却落在了曹操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曹操的手再次按在地图上,宛城的位置,仿佛烙铁一般,灼烧着他的皮肤……
程昱怒目圆睁,须发皆张,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丞相!宛城乃我军重镇,岂能任由叛军如此嚣张?当即刻发兵,血洗宛城,将那些叛逆之徒碎尸万段,以儆效尤!” 他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仿佛在敲打着众人的心房,每一声都带着无尽的怒火和杀意。
“程公此言差矣。”荀彧微微摇头,目光沉静如水,“如今敌军士气正盛,我军仓促出兵,恐难取胜。当务之急,应先稳固防线,安抚荆州军民,再徐徐图之。”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仿佛能抚平一切躁动。
他起身,走到地图前,指着宛城周围的防线,细细地分析着,“若强行攻城,必将付出惨重代价。不如以退为进,以守待攻,静待敌军露出破绽。”
司马懿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一层薄冰,带着一丝凉意。
“荀公所言,确有道理。然则,我军若一味防守,岂不是显得怯懦?不若派遣使者,与荆州军谈判,以利诱之,使之不战而退,岂不更好?”他的声音平淡而缓慢,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却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意。
议事厅内,顿时陷入一片嘈杂之中。
程昱怒目而视,荀彧据理力争,司马懿则笑而不语。
每个人都坚持己见,互不相让,仿佛要将这小小的议事厅彻底撕裂。
曹操端坐在主位之上,听着众人的争论,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思绪万千,难以决断。
程昱的激进之策,固然能够一泄他心中的怒火,却有可能会导致更大的伤亡;荀彧的稳守之策,虽然稳妥,却又显得有些软弱;而司马懿的谈判之策,却又显得过于虚幻,难以让人信服。
“诸位所言,皆有道理……”曹操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无奈。
他环顾四周,将目光落在了地图上,宛城那两个字,仿佛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但如今之计,究竟该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又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而来,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封信件:“禀丞相,荆州军送来一封书信,指名要交予丞相亲启。”
曹操接过信件,他打开信封,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手微微颤抖。
他猛地将信件掷于案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信纸缓缓滑落,上面写着几个张狂的字迹:“王厚人头,换许昌安宁。”
曹操紧紧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直冲头顶。
他双目赤红,仿佛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发出了低沉而愤怒的咆哮:“庞统!好!好一个庞统!”
曹操接过那封信,信中的字句仿佛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心脏。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手微微颤抖。
他猛地将信件掷于案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信纸缓缓滑落,上面几个张狂的字迹赫然入目:“王厚人头,换许昌安宁。”
曹操紧紧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直冲头顶。
他双目赤红,仿佛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发出了低沉而愤怒的咆哮:“庞统!好!好一个庞统!”
屋内一片寂静,众将皆被曹操的怒火吓住,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
曹操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定,仿佛每一个字都在将他的怒火推得更高。
就在这时,丞相府外传来一阵喧闹,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单膝跪地,声音颤抖地禀报道:“禀丞相,城外有敌人!庞统率军直奔许昌而来!”
此言一出,整个房间仿佛被一盆冷水浇透,众将哗然,面面相觑。
曹操的怒火瞬间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焦虑。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额头上的青筋暴跳,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何人来禀报?”曹操的声音低沉而冷厉,仿佛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禀丞相,是城南烽火台的守军来报,庞统亲率数万大军,距许昌不足三十里。”侍卫的语气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曹操的手指在案上敲击着,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声都如同在他心头敲响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