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消息,阮景禾几乎是立马就开车过去,章山离她这里有些距离,她的副驾驶上还放着那块怀表,当初,她一度怀疑是陆恩年让自己去到民国,如今既然对方还在,那她要去问个清楚。
车子行驶了一个小时后,阮景禾到了章山疗养院。
私家侦探也在门口等他:“哎,阮小姐,我在这儿。”
对方冲她招了招手,阮景禾闻言,立马跑了过去。
“我和护工打好招呼了,你直接进去就行。”说罢,私家侦探指了指院子里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家。
若猜得没错,对方应该就是陆恩年了。
阮景禾走了进去,瞧见她来,陆恩年似乎像是等了许久一般,露出了一个微笑。
“你来了。”他声音苍老,仿佛和阮景禾之间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见对方好像认识自己,阮景禾立马蹲在他的身前,询问起傅政廷的事情来:“陆恩年,你也过去了对吗?那你知道傅政廷吗?傅政廷在哪儿?”
然而,对方并未给她惊喜,反而在说了第一句话后,便换了副姿态。
像是痴了。
“你见到我的怀表吗?我的怀表在哪儿?”陆恩年低头寻找些什么,瞧见阮景禾包里露出的一角,陆恩年眼疾手快的将东西抢到了自己手中。
“我的怀表,我的怀表。”他十分珍惜的抚摸着那块怀表,似失而复得。
“陆先生,您的怀表在这儿。”此时,护工从另一侧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块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怀表,到他身边后,又递给了对方:“您的怀表在房间里。”
等陆恩年接过后,护工才将属于阮景禾的那块拿走,递给了阮景禾:“抱歉,陆先生有些痴呆,不过您这块怀表,和他的那块确实很像,连照片都一样。”
阮景禾深吸一口气,或许给她这块怀表的,另有其人,或许是那个世界的陆恩年。
“陆先生,怎么会变成这样?”阮景禾问了对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