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琴把自行车蹬出了摩托车的速度。
到了医院,她们直奔产房。
当时严寡妇还在骂骂咧咧。
严铁柱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郝小琴二话不说,举着烧火棍往严铁柱身上招呼。
打得他呲呱乱叫,又无处躲藏。
严寡妇“嗷”的一声要上去踹郝小琴。
尤桂兰一把抓住老虔婆的头发,狠着往后拽,边拽边用脚踹。
顿时母子俩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寂静的走廊热闹非凡。
“来人啊,国家干部打人了。”
“我不是国家干部,我是郝大凤她娘。”尤桂兰使出连环掌,掌掌打在脸上。“我让你黑心,让你苛待我闺女,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医院里的护士和家属费劲把几人拉开。
尤桂兰先发制人,坐到地上开始哭,“丧尽天良贼母子,我闺女都不行了,还不给送医院,你们还是不是人。”
尤桂兰的操作直接把严寡妇给整不会了。
她先坐地上嚎开了,自己要咋办?
围观群众对严寡妇母子俩充满鄙夷。
母子俩看情况不对,想开溜,被热心婶子给逮住了。
郝小琴手拿烧火棍往边上一站,严铁柱不敢动了。
他被小姨子打得全身都疼。
“你们谁是家属。”
护士抱着一个襁褓走出来,“母女平安,恭喜。”
严寡妇母子一听是个丫头片子,脸立马拉得老长,觉得住院的钱花得更不值了。
尤桂兰轻轻抱过外孙女,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郝小琴过来一看,“哎呀,咋这么丑,这是我姐生的吗?”
尤桂兰睨了小闺女一眼。
“刚出生都这样,养养就好看了。”
为此郝小琴深表怀疑。
半小时后,郝大凤也被送进病房。
郝小琴看着严铁柱在边上伺候她姐。
稍有不对的地方,上去就是一棍子。
她只往肉多的地方招呼,既打不坏,还疼。
严铁柱屁股疼的连凳子都不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