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碧玲抽泣道:“哪有当爹的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就因为他是我儿子,我还费这个口舌,要是换了别人,老子早把他送局子里。”
余碧玲冷笑一声,“说的好听,你侄子出那么大的事还不是你给擦的屁股,咋了,轮到自己儿子就不管了。”
说起这个,甄德才也觉得脸上没光,语气也放缓了几分。
“我也没说不管。”
“好,那你去把那个女的给我抓来,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货色,竟然敢打我儿子。”余碧玲尖声道。
“爸,你一定要把小贱人抓来,到时候好好审审,不让她脱层皮,我就不叫甄阳,哎呦。”
甄阳太激动扯到了伤口,腮帮子也是一撅一撅的疼。
小贱人手段够绝的,不仅把他打晕了,连衣服也扒的一件不剩。
他和痦子醒来的时候,身上快被晒脱了皮,当时天还亮着,他们也不敢跑出来。
全身的伤,卸掉的下巴和红肿的重点部位,一分一秒都是对他的折磨。
甄阳张着嘴巴,哈喇子流的前胸都是,他也只有忍着,等到天黑,蚊子也多了起来。
他们两个又成了蚊子的大餐,痦子的胳膊被卸了,被咬的最惨,他还好些,最起码能赶赶蚊子。
就这样忍到深夜,他俩跟做贼似的往县城里跑去。
当众溜.鸟的事,甄阳也是第一次做,一路上听到动静就躲,狼狈至极。
甄阳眼睛猩红,恨不得把苏晚柠扒皮抽筋。
甄德才摩挲着下巴,思考着什么。
苏晚柠下午干活的时候想了很多,以甄阳家的势力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革w会?
她心一颤,放下锄头以上茅房为由快速往知青院跑去。
进了屋把一些带文字的东西都集中起来,拿出白玉钥匙,再次打开门时出现的是个破旧的老房子。
她把书往里一放就退了出来,又在屋里转了两圈,屋子里除了家具和床就没什么,但是仍然不保险,如果有人栽赃嫁祸怎么办?
“柠檬,小黑,小花集合了。”
三小只快速集合,来到房门前。
苏晚柠很大方的从水壶里倒了一些“水”到三小只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