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到她的身上,一个大嘴巴抽到刘月的脸上,“还敢嫌老子,你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的,敢不听话,老子打死你。”
“我们还没领结婚证,我随时都可以走。”刘月被愤怒冲昏了脑子,脱口而出。
懒汉虽然懒,可她不傻,刘月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上次向红和杨大离婚就去县城办的。
“你不说我都忘了,明天跟我去县城领证去。”说完腰上的绳子一扯捆住了刘月的双手。
对于刚开荤不久的老男人,他的精力还是很足的,不折腾,刘月啥时候能怀上他的种。
刘月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说话为什么不过脑子。
身上趴着的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大,臭脚丫子味,口臭甚至还有狐臭。
刘月觉得自己快要被呛死了。
白露也没有去参加刘月的婚礼,自从刘月和懒汉的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她已经舍弃了这个朋友。
自己的名声已经够臭了,不能再雪上加霜。
她没去清河大队,却早早上了山。
她曾经受过的侮辱,自己从来没有忘记。
白露已经观察高个男人很久了,男人名叫高飞,是个半吊子的猎户,时不时就会上山打野味。
只不过运气和技术太差,十次能打到两次就不错了。
白露一直远远跟在他的身后,瞅准时机一把将人退下了陡坡,这还不算,她还用木棍翘起一块石头滚下坡,听到一声惨叫后,她的心里才畅快了些。
回头四处观望,周围都没有人,她悄无声息的往山下走去。
温黎没想到上山摘个野果子都能看到犯罪现场。
她悄悄走上坡往下看了看,男人满头是血的躺在地上,石头正巧压在他的腿上。
温黎“嘶”了一声,心里暗道:白知青平时闷不吭声的,手还挺狠。
温黎也不想多管闲事,她选择悄悄的从另一条路离开。
这人她也不熟,管他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