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向红,脸色甚是阴沉。
向红现在对他们杨家人只有恨,杨大竟然还敢瞪她,来啊,瞪就瞪,谁怕谁。
杨大没想到以前自己抬手就打,出口就骂的女人,此刻无所畏惧的看着她,眼里没有以往的恐怖,取而代之的是坚毅,恨意和决绝。
这样的向红,杨大从未见过,也不敢直视,只能缓缓转移了视线。
苏晚柠没兴趣看恶人哭丧,有这功夫还不如给她家秦燚灌两口“水”呢!
杨三下身受伤严重,末了让杨大和杨三合力抬了回去。
苏晚柠心里畅快的很,恶人就该是这样的下场。
那个马三前两天不是出院了吗,躲在家里不敢见人。
虽说男人不像女人那么注重名声,可马三不一样,传闻说他不是被某位女汉子给强了吗?
这种事情好说不好听,马三哪里还敢出门。
单调的乡间劳作,好不容易出了件新鲜事,整个下午都在热烈的讨论着。
其中最热门的话题就是杨三的命.根子还中不中用。
有经验的老妇女们众说纷纭。
“都能那样了还能顶啥用?”
“杨三看得壮壮实实的,没想到竟然那么小。”
“可不是,那个大不大外面可看不出来。”
“我看秦家……”
接着就是一阵阵的笑声。
周围还没结婚的知青和大姑娘们听得面红耳赤。
老娘们说话也没个忌讳,啥都敢往外说,一会儿功夫,谁家能折腾半宿,谁家叫的大声,各种的房事都暴了出来。
苏晚柠感觉听这些比看那啥还要劲爆。
郝爱国重重咳了两声,“再磨洋工扣你们公分。”
顿时鸦雀无声,大伙儿纷纷低头干活。
马翠花自从马三住院后她每天都要下地干活,亲娘也不似以前那样惯着她。
看到她挣的工分少,有时还会说上两句。
至于她和秦燚的事情,爹娘好像忘了般,也没再提。
她在家里又哭又闹,春花婶和马木匠都选择了沉默。
马三不敢出去,脾气变的越发暴躁,不是摔锅就是摔碗。
每天家里都是鸡飞狗跳的,让人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