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快谢谢苏大夫的宽宏大量。”薛老太太说完,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苏晚柠目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薛老太太给的大方,她收的利索,办完事了肯定要收钱的。
重要的事情办完了,她也没有留下的必要,跟薛家人打完招呼就要离开。
病房里的医生随着跟了出来。
“苏大夫,请留步。”年长医生喊道。
苏晚柠非但没有停,反而速度更快了,她知道这两人找她干什么,现在不跑等待何时。
她飞快跑出医院,打开锁链骑上车,两人连呼带喘的也没追上,气的直拍大腿。
苏晚柠没有给他们开口的机会,他们肯定是想要自己手里的方子。
她才不傻,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别人。
七十年代的人们都提倡奉献精神,很不好意思,她虽然也是这个时代的人,但她奉献精神真的不多。
药方子所有的神奇之处都在吊坠上面,里面的药材不过是掩人耳目,真给了他们方子,涂上的效果也不大。
路上正巧碰到高升,他从早上开会一直到现在,算着日子苏知青今天也该来医院了,没想到真碰上了。
两人推着车子并肩走着,从高升的嘴里知道了薛家事情的后续发展。
薛老夫妻俩在换药的当天就分了家,薛良一家子都被赶了出去,张菊当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死活都不肯走,三个孙子抱着薛老太太的腿也不愿意走。
但是薛老太太已经铁了心,再这样继续下去,家都要散了,都怪她这么多年对老大夫妻俩的纵容,人心不足蛇吞象,惯的他们越来越贪心,见不得她对老二有一丝丝的好,既然之后,都给她滚出去自立门户去。
让他们夫妻俩也尝尝生活的苦。
张菊的肠子都要悔青了,老太婆真够狠心的,三个孙子求她都没用,薛良也是个没用的,只会听老太婆的话,也不知道卖卖惨。
她只要想到从这里出去后就要自己做饭照顾孩子,还要住窄小逼仄的筒子楼,她的心都要痛死了。
薛老太太分的也很公平,家里的存款除了留下养老钱和给苏晚柠的医药费,剩下的平分掉,自己的衣服褥子都带走,家具和锅碗瓢盆都要留下,薛景拿了钱后又匆忙回了医院。
张菊梗着脖子道:“妈,我觉得不公平,丹丹烧伤是老二家的事,凭什么要家里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