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支书一时之间身上的精气神仿佛都被抽走了,刘军扶着老爹往屋子走。
高铁梅人是瘫了说不了话,可耳朵不聋,她的小儿子没了。
“呜呜呜呜呜呜”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枕巾都湿了一角。
老支书进屋听到老妻的呜呜声,再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巨大的悲痛席卷而来,眼前一黑,栽倒在床边。
刘军大喊:“爹。”
刘支书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屋里点着煤油灯,火苗上下跳动,忽明忽暗。
白露正好端着一碗热腾腾挂面的挂面进门。
“爹,你醒了,快起来吃口热乎的。”
白露把碗放到床边,弯身扶着公爹起身。
“家里的事怎么样了。”
“大队长帮着换上了干净衣裳,我给他挑的军装,我想兵哥肯定会很高兴。”
刘支书感觉自己的嗓子里塞了团棉花,上不来下不去儿,憋的难受。
他的儿子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