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苏晚柠起的,孩子壮壮实实,无病无灾的长大。
柳叶伸手摸了摸尿布,湿的。
小家伙的睡眠真好,尿窝里也睡的这么好,可真招人疼。
她利索的先给孩子换了尿布,接着躺到孩子身边。
小家伙有感应般转过小脑袋找准位置吃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小家伙吃的满头汗,柳叶轻轻给擦去,起身,整理好蚊帐才又出门。
杨小月把自己吓够呛,一声不敢吭,就怕将坏人招到自己屋里来。
直到又听到大门“吱呀”的声音,似乎还有锁门的声音,她的心才放下。
有大门的钥匙,肯定就是家里人,敢这么无视她的人,除了柳叶也没别人了。
柳叶回去的路上碰上往家赶的月婶。
月婶活干到半截才想起来她忘给闺女点艾草了,放下手里的活往家赶。
大伙对月婶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计分员也理解,家里有个那样的闺女,谁也不容易。
月婶:“你给小月点艾草没?”
“我给孩子喂完奶就回来了。”
月婶:我问的是这个吗?
柳叶没有给月婶再开口的机会,已经错身往地里走了。
月婶气的直拍腿,柳叶从生完孩子就这副死样子,你问她啥,她回的牛头不对马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生孩子给生啥了。
柳叶很不屑的轻笑,自从胡说八道后,身心舒畅。
杨小月见亲娘回来了,又是一顿输出,月婶耳朵差点没聋。
“住嘴吧,我看你还是不渴。”
杨小月:娘你不爱我了。
月婶:“闺女,你脸上的疙瘩咋都破皮了,谁给你挠的。”
“咳咳咳咳咳”杨小月差点没呛死。
“你慢点。”月婶忙着给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