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不容许,绝对不能答应,思想存在的可能都不可以!
想都别想!
梁千峰怔了怔,然后抬起右手,五指穿插在夜离的发丝间:"想什么?"
夜离眨了两下眼睛,声音从胸腔传来,很有魄力。
指腹摩挲头发时,让夜离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更别说自己好像将内心所想说了出来。
夜离摇了摇头,在梁千峰怀里闷闷的发出声音:"我什么也没说。"
梁千峰牵起嘴角,要笑不笑的,右手随意的抓住长发,扯了扯。
夜离被迫仰起头来,一双蓝眼睛狡猾的看着梁千峰。
梁千峰眯了眯眼,很是危险:"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有的事情你就算瞒着我,我也会知道。"
夜离脑袋往前一伸,执着的要挣脱梁千峰的桎梏。
他太过于了解梁千峰了,知道他永远不会伤害自己,可以在对方身上肆意妄为。
梁千峰会包容他的所有,就像他对梁千峰一样。
果不其然,发丝划过指尖,清风般撩动着人的心思。
梁千峰松了手,夜离重新将脑袋埋在梁千峰的胸口,他躲避着,不想回答一些话。
更何况,有些东西,从始至终都用不着述之于口。
他们心有灵犀,不在乎那张连自己都能骗的嘴。
木谊回到实验室内,战战兢兢的收集完数据,果断离开这一寸地带。
怪不得,江乌阳向来亲力亲为的事情,今天落到了自己手上,他还以为自己得了青睐,大赚特赚了,结果是江乌阳坑了他一把。
可恶,敢怒不敢言。
在数据收集到最后阶段时,梁千峰和江乌阳对坐着商量事情,人鱼被赶回那只"大缸"力,双手撑着玻璃,可怜兮兮的往这头张望。
这边两人都自动将其视为了空气。
江乌阳喝了一口杯中的温开水,从早上到现在,他口干舌燥,这还是他一天中 喝的第一口水。
玻璃杯搁在桌面,一份文件被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