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
“岭南已没有永定了,它只会盛开在希望之地,不若沿着河流向东去,那里或许还有余留的希望。”
话落,她又道:
“可否,再请你帮我最后一件事?”
……
“事情就是这样。”
白流萤摊开手,无所谓地皱了皱眉。
“原来,那只渡水早就料到了。”
战无双撑着下巴,思索着。
司徒里里也略有些尴尬,心中懊恼,自己不清楚缘由便下定论,冤枉了别人。
“抱歉……”
她正欲开口,却被白流萤打断:
“错不在你。”
司徒里里的性子,没人比她更了解。
再怎么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医者仁心,她占得一点儿不剩。
先前千叶一事也是如此。
当时她提出想出去透透气,离开院子其实是想让司徒里里自己做个决断,是将千叶带走,还是留下。
不出所料,她选了后者。
“罢了罢了。”
她笑着摆摆手:
“此事终归不关己,我管的已够多了,你们也不必再担忧此事。”
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始安一行,什么好处也没捞着,力倒出了不少。
血亏。
“小七若是累了,便先歇下吧,我们明日再走也不迟。”
殷时朝道。
白流萤也正有此意,起身欲走,却又被人唤住。
司徒里里喊得有些急,方才想事去了,没注意人要走了。
“怎么了?”
她转身问。
“萤,那你走前,对傅长川施的法……”
“哈~”
她轻笑:
“没什么,那也是南湘的意思。”
说着,南湘同她最后说的话,又出现于脑海。
“可否,再请你帮我最后一件事。”
“请讲。”
“让他,永远忘记,有关我的一切。”
此话一出,她有些诧异,但旋即又恢复平静。
这可是渡水,做这样的事,便也不奇怪了。
“不过是一个人罢了,何故如此,不值。”
她闻言,良久未语,最终薄唇轻启,只淡淡道:
“爱一个人又不是做生意,谈何值得不值得。”
……
思绪萦绕,她又向众人说:
“消除傅长川有关南湘的一切记忆,是她请我做的最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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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她多少带点情绪。